这话,连贺荆山都忍不住惊得咳嗽几声。 她这样被欺负,贺荆山也不说句话,赵阿福心里酸酸的。 是不是这些婶子老事重提,贺荆山想起这几年原主做的事儿,又心里生气了? 莫不是贺荆山对她已经绝望了? 天空逐渐泛白,赵三叔看时候差不多,往牛车板子上一坐,“都坐上来吧,时候不早,该走了。” 赵三婶仗着是自家的牛车,不待见这么不知廉耻的人,脸一拉,“我这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