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荆山循声盯着他,嗓音沉沉的带着一些不赞同,“你如此说,才是看轻自己,男儿当自重,大郎你若是心中无了主意,二郎和干娘如何?” 听着大哥说完,贺平迷茫的眼渐渐有了焦距,大力的揪着油纸,半晌带用力点头。 “大哥,你说的我明白了!” 贺平的话刚落,里面就传来一道软软的声音,“是谁来了吗?” 说着,赵阿福就从里面走出来,看到两人站在院子里,也不进来,外面乌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