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命里好像出现不一样的情绪,前所未有的感受。 夜晚盖一层木棉被加上棉衣,显然已经不够用,赵阿福的身体挨着贺荆山的,倒是暖和,可露在外面的脸凉的不行,屋里也冷。 察觉到她还没睡着,贺荆山测过神来,对着她,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,赵阿福的身体瞬间僵硬。 “怎么了?” 声音低沉酥哑,她耳朵麻麻的。 “有点冷。”赵阿福声音情不自禁软绵绵的,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