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 她瞟着阿元:“这,不告诉他了吧。” 不是什么好事。 贺荆山望着阿元丁点大的背影,眼瞳沉凝:“他是男孩,以后有的事,迟早都要承担。” 赵阿福对自己和贺荆山在教育方面的分歧不理解,却接受。 不然怎么说严父慈母呢。 自己是狠不下心做严母,幸好有贺荆山掰正。 赵阿福过去帮阿元把胡乱穿上的衣服穿好,裤子给他拎一拎,才忍俊不禁的给他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