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阿福身上肉肉多,痒痒的地方也多。 男人的指腹一层硬厚的茧子,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肤。 赵阿福痒得直笑,眼里又是气氛,贺荆山到底要干嘛? 幸好这是在新家,阿元不和他们一个屋子睡,不然阿元指定被吵醒。 阿福笑着笑着就没了气力,浑身发颤,声音都在抖:“荆山,我......” 寒雪敲窗,簌簌而落,窗内一片漾漾春色。 褪去阿福的亵衣,圆润饱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