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没出汗,阿福已经手心发黏。 贺荆山低低应她一声,声音里夹杂着浓厚的欲色沙哑,“阿福……” 阿福浑身酥软,只听他在自己耳畔低低唤一声阿福。 她耳边是沙哑雌性的声音,听得浑身一颤,滚烫的唇在她脸颊上摩挲,低哑地呢喃她的名字。 他粗糙的大掌按着阿福的背,让她整个人牢牢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并轻轻磨蹭着,磨得阿福动都不敢动弹,小脸羞红的瞪着他。 杀人不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