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,算是尽一份责任了。 她一松口,家里所有人纷纷高兴。 但赵阿福把安排目的地和行程,以及行礼的事,交给家里人。 因为她还要最后去确认一次,矿山那边,到底是不是瘟疫。 二郎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回来。 他风尘仆仆,从头到脚裹着厚厚的棉布,严严实实一层。 大郎听到敲门声去开门,差点没认出弟弟。 “哥!”二郎急促叫一声,闪身进到门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