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在我眼前,不如我动手。” 阿福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惶恐不安的孩子,低声说,“我能治。” “对,她能治。”贺荆山跟在阿福身后一路走来,第一次开口,声音却不容置疑。“她是赵阿福,她说能治,就能治。” “赵阿福...赵阿福......你是赵女医!”妇人神色骤然清明,泪流不止,猛得盯着赵阿福“赵女医,你还在清水镇啊!” 孩子他爹活着的时候,每日为病人诊治得精疲力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