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荆山眉峰上的那道疤都被轮廓的光泽润得柔和,他一开口,嗓音好似经年醇酒,醉倒了阿福:“嗯。” 阿福没有忙着爬起来,她的精神无比清醒,身体却仍想依偎在他身边。 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 “好。”贺荆山不知她怎么突然想讲什么故事,却欣然应允。 “从前呢,有一片大树林,树林里有许多新鲜的蘑菇,有一天,有个男人他呀,在树林里躺着,有一个小姑娘就来采蘑菇,她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