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酥酥的,他的手大,往上一寸,往下一寸,都是极其敏感的地方,偏偏他就停在原处轻撩拨。 阿福咬着下唇,眼睛里盛满两碗粼粼的月光。 那手忽然换了位置。 “……”阿福的声音被自己吞咽,贺荆山的手滑到她的肚皮上,摸了摸她圆圆小小的肚脐眼。 然后飞速把手抽了回去。 阿福皱得鼻子上三条浅浅的竖杠,可恶的家伙。 她也伸出小爪子塞进他的衣摆,一摸,哇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