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绞缠,难以割舍,好像是分别已久的爱人,迫不及待的让对方融入自己。 贺荆山抱紧了阿福,让她坐起来:“自己来。” 阿福身体里正难受,等着他动,偏这时候他耍赖! “你耍赖贺荆山!”阿福喘着热气,嘴唇湿热红润。 贺荆山在黑暗里看着她,低笑:“嗯,只对你耍赖。” 阿福没办法,身体里更加燥热,用最软的语气说狠话,凶巴巴的:“男人在床上的话,信你个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