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,更多的,是铺天盖地袭来的疑问。 “他登基在即,却把你引过来,要为贺家翻案?荒谬!” 贺荆山的视线驻足在跳跃的烛火上:“他的确荒谬。” “也一直很荒谬。”贺荆山的视线重回贺忠身上。 贺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方才进来之前浑身蓄满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。 “翻案之后呢?他想证明什么,难不成还想给你一个身份?” 贺荆山摇头,又点头:“他是想给我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