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 只是她却轻皱两条细眉:“殿下,民女不是那个意思,您岂会不知呢?” 李乾倒是想赶紧喝药,自己接过了药碗一口饮尽,旋即摆手替阿福说了句话:“宴儿多虑了。” 这药一天天的喝着,针一天天的扎着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越来越好,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,如今对这个赵女医也是越来越信得过。李乾这一生,少有信得过谁的时候,可对于自己的身体,他现在却是全然信任这个女医。 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