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...怎么了?”佟瑜还是第一次见自己老子如此看自己,不由背后发毛。 佟川已经起身,将无关人等全部遣散,再重新坐回座位。 “阿瑜,这么多年来,父亲与你几位兄长都未曾告诉过你,我们永安侯府的处境。”永安侯语气凝重,却又缓缓道来。 佟瑜也不由自主就严肃起来了,静下心倾听,只是心里却觉得不安,平日总是把玩着扳指的手乖乖垂在衣侧。 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