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院使身为太医院院使,在燕京的大夫中是权高位重,平日里莫说是被人当着面说难听话,就是背后都没几个敢说他不是的。 他几十岁的人了,被一个晚辈,还是女人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欺负小孩,面子、里子都挂不住。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晦暗下来,又如跳跃着怒火,喷薄欲出。 “这孩子目无尊长,毫无礼数,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乱跑乱跳,这就是赵女医自作主张管理的隔离区?” 见三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