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福姐,那什么严院使还不走呢。”半夏嘟着嘴凑过来,脸上每一寸都写满了对严院使的不满。 当初在宁古塔的时候,哪个大夫敢对阿福姐这种态度呀,半夏一想就气鼓鼓的。 忍冬倒是看得明白:“这严院使是等着占阿福姐的功劳呢。” “他不是不信阿福姐能治得好么。”半夏的语气更没好气。 大郎在一旁看着忍冬,温温吞吞附和:“阿福姐治好了,他能占功劳,阿福姐治不好,他能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