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举头三尺有神明。”阿福这次嘴角终于浮现了一抹笑容,却只是淡淡的、冷冷的,仿若这二月的春风似剪刀,没人会觉得她是因欢愉而笑。 偏是这样的美人冷笑,也叫人遍体生寒。 她的声音不高,却也不低,一字一句复述着这举头三尺有神明,却比这妇人质问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叫人觉得分量重得多,周围渐渐安静下来,没了声音。 阿福没有多说,而是朝着朱妈妈的尸身走了过去。 男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