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,我能治。”阿福礼貌收回手,对着苏云遮平静道。 她平静地好像只是在诊一个感冒的病人,而非一个恶疾缠身多年的人。 苏云遮身边的小厮阿树喜出望外:“大娘子!您真的能治好我家公子?” 苏云遮白净的眼皮抬了抬,没有开口,安安静静,仿佛听到阿福说的是治不好,而不是能治。 阿福看着他这副样子,微微勾了勾唇:“苏公子,你是信不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