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蹊跷了。 一问牟斌才知道,原来太子一直在以赵厚朱的名讳写着书,还骂声一片! “混账!岂有此理!你们知道为何不向朕禀明!”弘治皇帝拿起砚台要砸人,打自己儿子下得去手,可打别人,有点下不去手。 终究还是把砚台放下来。 此前,弘治皇帝觉得严恪松去边陲,太子不会无故奏请,原来那书,一直是太子所写,如此想想就全明白了。 萧敬呈上刚送到司礼监的急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