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两坐在草席上,程敏政递过一个烧饼给儿子:“吃,为父这些日子,全靠它过日子,吃着吃着,就好吃了。” 程子堂心中五味杂陈,没接过来。 知道他从小锦衣玉食,看不上这烧饼,也不勉强。 见父亲吃得起劲,程子堂才撕下来一点尝尝,难吃至极。 “教化良乡流民,何须父亲如此,严成锦……真是可恶。” “呔!”程敏政学着唱戏的呵斥一句:“休要这么说,教化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