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淮也没怎么闹,毕竟昨天才闹过,他怕简松意吃不消,于是只是摁着他亲了几口,亲得简松意彻底软乎下来,才松开手,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,恼羞成怒地作威作福。 自己就半倚着床头,伸手拨弄着他的头发,低声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是故意假装生气的?” “一早就发现了。”简松意一把打掉他的手,“别碰,待会儿碰乱了。” 怎么这么臭美。 头发不让碰,柏淮的手就只好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