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样的,我只是不太会表达,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。所以我不愿意你总是为了我委屈自己,我也不想看你委屈求全,你从小到大就没任性过,所以我想让你能够在我面前可以不用那么辛苦,可以做你想做的所有事。” 简松意想到他为自己做的一切,想到他这么多年的苦,只觉得眼角的潮气怎么忍都忍不住,心里止不住泛起疼:“柏淮,你其实也可以任性的,真的,没人疼你,我疼你。” 他低头吻上柏淮眼角的那粒泪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