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男人。” 柏淮闭上眼:“简松意,别闹了,你明知道我舍不得。” “那我就舍得看你一个人难受吗?你不愿意完全标记我,不就是怕我疼吗?可是心疼就不算疼了?还是说你其实就是还没有想好和我过一辈子,所以才不愿意标记我?” “我不是……”柏淮声音已经喑哑得厉害。 简松意却没有让着他,依然咄咄逼人:“如果不是,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呢?” “我怕你还没有想好,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