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声音出来之后,感业寺骤然安静下来。 宁奕注视着那截车厢,他在思考如何开口,听起来,对方的话语并不带着如何羞辱的意味,似乎只是好奇.......自己是否真的知晓,此刻在车厢里坐着的那位,是什么样的身份。 不用动脑,哪怕是用脚趾头去想,能够被两座圣山的大人物围拥着的,在整座西境内,还能有谁? 在这样的背景下,如此发问,哪怕不带着羞辱,也有些徐藏明知故问的无耻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