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厮杀,当时不觉疼痛,如今只觉得骨头已经散架,拖着裴烦逆着江流,星辉很难凝固,几乎要脱力被冲走。 胸口悬挂的那枚骨笛已经消失不见。 宁奕手中的细雪,在刚刚陡然增加的那些重量,随着一剑的劈砍,像是消失殆尽,重新回归了虚无之中...... 他的眉心一阵酸涩,像是透支了极大的魂念。 宁奕抿起嘴唇,回想着那一幕......那道袭击教宗的后境影子,“执剑者”没有跟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