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并不刺人,将伞下的雨水荡开,他拿着余光瞥向宁奕,说道:“并没有剑气,也没有意境......你为什么会喜欢这副画?” “我知道,这只是一幅画。”宁奕虚眯起眼,他笑着反问道:“喜欢一幅画也需要理由吗?” 柳十一顿了顿,似乎有些哑口无言。 他指了指石碑上的黄雀。 如果说,这只是一座普通的石碑,那么所刻画的画面,也不需要做出过多的解读。 黄雀飞了起来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