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他一只手捏住傅清风下巴,细声笑道:“枉姥姥我白疼你这么久了,在外面见了不知来路的野男人,竟然连命和道行都不要了?” “刚刚寺外有人敲门,看来就是那个‘书生’吧?你是不是还要对我说,寺外一片太平,无人来过?”姥姥的笑容愈发冷冽,他一字一句冷笑道:“画出这张符纸的修行者,修为不会超过九境,你也见到刚刚那人的下场了……等待会见了面,我要让他当场死在你的面前!” 傅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