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蜀山,宁奕。” 这四个字的分量,重若千钧。 在整座大隋天下,已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此时风头,尤盖过昔时年少徐藏。 千佛塔内的古佛,巍巍坐在殿中,听了这个名字,神情仍是一片安详,看不出丝毫异常。 烟尘滚滚里,缓缓走出一个黑袍年轻人,他撕去了书生的面皮,腰间的那柄油纸伞,剑锋旋出,在地面拖出一条夹杂着火星的长痕。 姥姥盯着这个气机熟悉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