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风乍起,吹散浓雾。 巍峨立在天地最中央的那座古山,碑石发出簌簌的声响,细碎的尘粒被风卷起。 长陵的山道上,一件白袍被风吹起,飘摇的姿态,如一滴荡散的墨水。 褪去白袍的年轻男人,面容坚毅,双手抬起,身子骨在猎猎的狂风之中不动也不摇,顶着整个世界的压力,向着山顶攀去。 一步又一步。 越接近山顶,这股令人窒息的压力,就越庞大。 山道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