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鸩漠然注视着青铜台上,陷入了狂化状态的突突尔,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 那个叫田谕的男人,即便有宝器护身,也支撑不了十个呼吸,会被突突尔直接撕碎,浑身炸开。 然而青铜台上的风暴之中,传来了一道轻微的嗤然声音。 像是有人撕开了风。 不仅仅撕开了风,还带来了雪。 一枚冰屑飞掠而出,被雪鸩两根手指夹住,他皱起眉头,看着这一片雪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