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或者说……太过阴险。 这两剑,差一点就杀死自己。 无数煞气在脖颈四周缭绕,东皇狠狠坠砸在地,他只剩下一根颈骨,其他的血肉都被剑气切开,看起来孤零零的,头颅随时可能会掉落……而这股锥心的疼痛,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。 当年乌尔勒,斩下他头颅的时候。 也是这般的……不能忍受的痛苦。 东皇艰难喘息着,双手按住自己的断颈切面,在短短的数个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