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还是春光明媚。 傍晚便是雷雨滂沱。 穹顶风雷呼啸,一袭黑衫,踩踏飞剑,跌跌撞撞,极其狼狈。 宁奕没有撑伞,他一身衣衫都被淋湿。 从未如此“凄惨过”。 这一路的抵达,和离开,都太过的顺利。 也太快。 宁奕像是逃避一般,绕开了过往相识的故人,书院,珞珈山,他都远远绕开,从北境返程的路上,他送徐清焰回到天都,像是完成一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