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那一夜,自己放走了那位马匪二当家,最后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祸患。 现在不会了。 对待敌人,宁奕再也不会“心慈手软”。 “走了。” 宁奕轻轻揉了揉自己马车前的那匹马儿,压下受惊的情绪,登上马车之前,他漫不经心望向破败小镇的某个方向。 隔着纸窗破洞,窥探着夜色与古井的少年,心神俱裂,被这道目光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。 “寻个客栈吧,有些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