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知道重复持续了多少年,这座笼牢未曾受到丝毫损坏,仍然坚不可摧。 光明,是无穷无尽的。 黑暗亦是如此。 坐在石棺上的猴子,忽然皱起眉头,他有些厌烦地回过头来,黑袍被风吹动,露出面颊上干瘪枯黄的毛发。 那双赤火金睛,盯着刚刚离开山洞不久的黑袍男人。 宁奕取走自己的纯阳气机,这才多久? 又回来了。 猴子心思通明,冷笑一声道:“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