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,犹如儿戏一般。 “不错……” “我的确不是你那位兄长。” 宁奕甩了甩手掌,将掌心的最后一缕余火熄灭,他平静注视着簸坐在地的红衫男人,道:“你那位兄长,已经死了。” 这句话,无异于晴天霹雳。 焱君眼中有震惊,有愤怒,有悲伤。 宁奕淡淡瞥了一眼,道:“大雀对你并不好,为什么还要护着他?” 在酒馆之中,以虚炎烧死污蔑兄长名声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