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伍榕为灵穹抱打不平。 在他看来,师兄做了这么多,付出一千年时间,来布置这一切,只为再次与道侣相伴。 千年来,师兄每一步都走得艰难,怎能被轻易抹去那些付出。 灵穹唇角缓缓勾起:“那丫头拗得很,只认那臭小子。” 语气纵容,没有半分埋怨,甚至莫名宠溺。 伍榕不理解,明明吃亏的是师兄,可他为什么没有丝毫怨气。 他冷声道:“那师兄呢?难道这么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