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婵便笑着解释:“寇夫人,我既然来了,总不能这便走了,你不跟我谈谈吗?我相信你会喜欢我的。” 寇五娘顿时有些不好意思,掩饰一般喝了口茶,放下茶盏才道:“申屠小姐,您这样的出身,为什么要习武呢?会些皮毛已是难得,何必吃这个苦?” 申屠婵面上的笑意尽数收敛,她的目光落在那还在轻摆的珍珠门帘上:“我父亲乃前任镇北侯,一生镇守漠北,忠君爱国,半年前的雁门关之战,我父母都战死了,我五岁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