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“靠山。” 姜澜撩袍子出去了。 茶室内只剩下申屠婵一个人,她垂目看去,桌子上放着燕王府的令牌,小小的玉牌子中间是一个“燕”字。 申屠婵挑了挑眉,捡起那块玉牌丢进了袖子里。 回到镇北侯府时宝庆郡主已经坐在申屠婵的会客厅里了。 申屠婵衣衫也没有换便领着她进了自己的闺房,宝庆郡主神态萎靡,往榻上一坐有些烦闷的道:“你们家怎么这么冷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