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酥麻麻,心痒难耐。 立刻,青年直直朝着白衣飞来,落在了扁舟的另一端。 白衣目光一凝,当即从对方眼中看到深藏的觊觎。 俏脸微变,白衣语气如冰:“走开。” “姑娘莫慌,在下没有恶意。” 黑衣青年微微侧身,露出自认为温文尔雅的笑容,拱手道:“在下焚海宫孟江男,敢问姑娘芳名?” “焚海宫!” 白衣心底微悸。 焚海宫的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