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懒得去管,在旁边坐了下来,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小腿。 走了一天了,腿都走酸了。 “田斌,你是忘记上发条了吧?” 潘宗耀将行礼放下之后,在旁边坐了下来,同样也是轻捶着自己的腿,并且说道。 “不可能。”田斌一脸肯定地道,“我一向都是在每天傍晚六点准时给手表上发条的,从来没有出过错。” “我说田斌啊,这都什么年代了,你还戴一块上发条的表,换块好的吧。”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