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打在了一个软绵绵的棉花上,连个回弹都没有,这让她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 她深深吸了口气,声音添了一分涩意:“我知道你这几天工作肯定很忙,所以我尽量不打扰到你,如果你觉得我太吵了,我也可以从此在你面前沉默,但我是慕小白的母亲,你得给我一个理由,为什么要将他送到美国去几个月,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身边,这样他会不习惯的,你可以收回这个决定吗?” 郁少谦薄唇抿紧了,从唇到下巴的弧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