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 “已经走了四十多年了……当年被当做地主老财,资本家的儿子,拉出去批斗,还要游街示众,被打了半死,心里压力也很大,在床上躺了几年,郁郁而终,是我不孝啊,当时那种环境之下,根本做不了什么,孙儿我也跟着受了不少罪,头上也顶着几顶资本家走狗的大帽子……”陈乐清哭诉道。 “外面的那些牌位,可有你父亲的照片?”凤姨激动道。 “有的有的……我带您去看……”说着,陈乐清颤巍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