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鲁根本停不下来,就如同着魔一般,魔鬼的舞步正在肆意地癫狂着。 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囚禁在了一个躯壳之中,就是刚刚那个躺在病床之上的少年,白色的病房、白色的病床、白色的病号服,周围所有一切都是大片大片的白色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身影,却都是没有脸孔的无脸人,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来来回回地走动着。 他试图挣扎,他试图逃跑,他试图反抗。 但所有的所有都是徒劳,他完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