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部的全部都已经不再重要,唯一重要的就是安德鲁和他的架子鼓。 弗莱彻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,眼神深处流露出了一次错愕和惶恐,下意识地就想要否认,那种恐惧感正在吞噬着他的信心与气势,节节败退的残局让他试图重新振作,再次抢回主动权和控制权,再次占据上风。 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!他才是那个控制全场的!他才是那个成竹在胸的! ……难道不是吗? 缓缓地站直身体,弗莱彻试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