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犯贱！

犀利的话，穿刺入了欧铭的心脏。

欧铭看着她，神色复杂，心口忍不住的有些泛酸，还有……泛疼。

“我没有！”欧铭咬牙吼道，“姓余的，我对你怎么样，我难道还不知道吗！”

“我当然知道，”余里里看着他，笑容敛下来，微微弯唇，“但是你对我怎么样，你自己真的知道吗？”

他一直以为，他对她很好。

确实，很好。

但却并不是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