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羊毛工坊起火,何以一墙之隔的酿酒作坊却要组止刺史府的兵卒救火? 既是羊毛工坊起火,何以刺史府的兵卒偏偏要去隔壁的酿酒作坊救火? 两个作坊皆是房俊的产业,既然酿酒作坊的工匠不怕被大火波及造成损失,何以刺史府的兵卒反倒比工匠还要上心?宁愿被统统捉拿下狱都要阻止兵卒救火? 这一切都不符合逻辑。 李二陛下沉思半晌,问道“郭孝恪可还有何动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