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了,有什么招数尽管来,我顾寒州不怕。” “是条汉子。” 傅西城这话带着几分佩服。 和顾寒州道不同是一回事,可不妨碍他欣赏这个人。 砰—— 又是一枪,打在了肩膀。 鲜血洒在地上,晕开了朵朵梅花。 第三枪,另一条腿,他不得已双腿跪下。 第四枪,胳膊。 第五枪,小腹。 他浑身是血,可他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