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她开心坏了,一个劲的点头:“就是这儿,这是我们的家,对不对?” 温幼骞难以相信,她不记得生活了十九年的住处,却记住了这儿。 也许,在费雷德欺负她的那段时间,这儿是她唯一的避难所。 不用面对父母的质问,不用面对费雷德骚扰。 这儿不大,但是很温馨,让她可以放松自己。 她最崩溃的夜晚,都是在这儿度过的。 也是在这儿,让她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