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啦一声—— 匕首割破皮肉,鲜血淋漓。 费雷德见血了,胳膊上裂开了好大的伤口,看着吓人。 他感受到痛楚,眸色幽邃了几分。 里面的湛蓝色像是突然被墨侵染,变得极其深沉。 他不再手下留情,快准狠的出手。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,几个男人终于被放倒,躺在地上叫苦连连。 费雷德也好不到哪里去,小腹、胳膊、小腿都中了刀子。 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