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穿紫红色长袍,仿佛换了一个人,往青铜祭祀台中间一站,前有黑漆漆芸芸北湘国遗民同胞举目,后有望天犼神威压阵,左臂膀麒麟臂甲子腿,右臂膀德高望重的老酋长,我也没想到我老郭还有今日之气概,一些肺腑之言也从心底里泉涌了上来。 我给甲子腿打了个眼色,那意思是叫他一会给我好好翻译,他嫌弃般地瞅了我一眼,我心说难道我现在嘚瑟的表情那么明显吗? 我赶紧正了正精神,字正腔圆地说道:“